只是世间的普通人。
看书写字,喝茶散步,没事瞎矫情。

魔利对玻璃感到某种自恋。她感到某种近似于精神层面的女性同性恋关系。魔利体内的玻璃体和真正的玻璃体之间,有着某种应和。它们互递着隐秘的眼神,暗中交换着恶魔的笑意——至于为何是恶魔般的,魔利也不晓得——宛如某种伙伴似的奇妙关系。就像美少年或美少女们,向镜中的自己投去的目光一样。那是隐秘的、恶魔般的微笑。那是共享同一个情人的两个美女间,一种像是同志,又像是共鸣的隐秘的、恶魔般的欢愉。魔利和玻璃之间的关系,也近似于那种欢愉。


森茉莉《奢侈贫穷》

评论
 

© 凉白开 | Powered by LOFTER